了。谁知,她没住两天,又跑回了村儿,而且也不知是撞客了还是咋地,整个人性情大变,每天不吵不闹的,安安分分地干活儿带孩子。”栾母笑得甚是满意。
陶茱萸怀疑地看了栾良砚一眼,见他有些躲闪地摸着鼻子,心下便了然,但也没点破,只是笑着说道:“平子还那么小,离不开娘,二嫂知道悔改,这是好事儿。”
“可不是。”栾母点了点头。
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她有些唏嘘地说道:“你还记得陶秀儿吧?她现在过得可惨。”
听到陶秀儿的名字,陶茱萸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她怎么了?”
“你们在浔阳城也住过一段日子,应该知道王家吧,这陶秀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姑娘家,跑去给王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王子杰做外室。”
栾母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王子杰后来娶了房媳妇儿,那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就差没把陶秀儿给折磨死。后来王家与人做生意,被骗的个倾家荡产,而王子杰也不知与什么人起了冲突,被人打坏了命根子,还搭上一条腿,整个人就这么废了。”
闻言,陶茱萸看了栾良砚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哟,这还不是最惨的,”栾母砸了咂舌,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