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抬头看她,“还好吧,偶尔会喝。”
但其实喝什么没有必要,时白这人与普通人不同,她尝不出任何味道,所以什么饮料都无所谓。
“她只喝白开水,而且还特别变态,放芥末的白开水也喝的面不改色。”时欢在旁边道。
然而乐极生悲,只见时白的视线缓慢的转到时欢身上。时欢抱着牛奶就溜了,“我,我,我上个厕所。”
“噗,她挺有趣的。”陈又欢忍不住乐了。
“还是小。”时白摇头。
“才十一岁呢,时白姐你要求太高了。”陈又欢不赞同道,“这个年龄,还能闹腾几年。”
时白没有赞同她的话,只安静了片刻,陈又欢见她并不是很想聊孩子。跟以前有孩子就热衷于儿童话题的父母不同,陈又欢自然也没再提时欢的教育问题。
“时白姐,十几年前,你跟时阿姨一起去哪里了?”当时她的房子全都卖了,附近的人说她去一线城市了,嫁人了,移民国外了。什么理由都有,但具体没人知道什么原因。
“我妈那年生病了,胃癌晚期。她不想住院,也不像在医院走完最后一程,所以我就卖了房子,带她去旅游了。”时白用手摩擦着水杯,脑海里浮现出了几分过往,神色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