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顺口就接了句:“像流氓。”
林有期皱眉:“?”
“陆染!”他的声线却愈发的低,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厚重感。
让她觉得严厉到不容侵犯。
陆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立刻磕磕巴巴地解释:“不是……我没有……不是说你,我说我自己……”
越慌乱越会犯错不是假的。
陆染这会儿就是这种状态。
全身灼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她泫然欲泣地垂着头,像只折了耳朵快委屈哭的兔子。
陆染突然很丧气。
她总是会被他看到各种不好的一面。
这肯定让他对她的印象一次又一次的减分。
无比挫败的陆染放弃了挣扎,蔫了吧唧地松开了捂着箱子的手。
她的双手绞在一起,不断地抠着自己的手指。
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林有期看到她一副颓丧的模样,也觉得刚才那句语气稍微有点重了,像是要发狠地训人。
大概是吓到她了。
他缓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缓解气氛,谁知陆染就率先出了声。
女孩子的眼睫低敛,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