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度过了她风华正茂的5年。
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她还没来得及任性,没来得及冲动,没来得写下只言片语的感悟,就已近而立之年。
理解万物运行的规律,是这五年里,一点一滴,一分一秒渗进她细胞里的信仰。
她的信仰,不是爱情。
或者说,她的爱情,不是拘泥在一种形式里。那些朝思暮想,至死不渝,丧失自我的绝唱,不是她的理想爱情。
萧萧的风声灌入耳内,浪涛声仿若鼓点拍到了她的心上,她从荒芜的旷野回到现实,她爱的程然抓着她的手,漆黑的眼眸像坠落的星辰,泛着黯淡的冷灰色。
她缓缓问道:“成就彼此难道就不算是爱吗?程然?”
程然困惑地抬起眼眸,“什么意思?”
“让彼此都成为最优秀的自己,这不能算是爱吗?”她问,“我爱你,希望你能实现你的梦想,去跟最高水平的理论物理学家交流;我希望你在此后的岁月,做出一个五十年,一百年仍有人持续深耕的研究成果;这不算是爱吗?”
“我爱你,我希望我能有站在你身边的资格,并为此奋斗了两千多个日夜,这不算是爱吗?”
“我努力过,然而失败了,”她的泪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