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不少血,十指连心,指甲盖上的伤是最痛的。
医生给齐冉冉清洗伤口的时候,贺钊匆匆赶回来,这人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会急吼吼跑过来,脸色黑沉得跟暴风雨天时的乌云一般,让旁人都觉得有压迫感。
他目光凌厉地扫一眼张鸣一,然后蹲到齐冉冉跟前,看着她的脚,问医生:“怎么样,严重吗?”
女医生动作轻柔地给伤口撒上药粉,说:“不是很严重,但日常护理要仔细,注意别感染,不过伤在这里,肯定会很疼。”
贺钊平时和齐冉冉斗嘴不断,这会看她跟个落水的鹌鹑似的没精打采,也暂时收起毒舌,问齐冉冉:“很痛吗?”
齐冉冉以为贺钊肯定会接机损她几句,本来已经梗着脖子准备回击,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忘记疼,好一会才说:“还行,能忍得住。”
贺钊眼神深邃,仔细打量齐冉冉的表情,觉得她确实不像是在死撑,便勾着嘴角道:“嗯,忍不住就大声哭出来,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齐冉冉:……
之后张鸣一又过来跟齐冉冉道歉,说她那会撑不住,脚崴了一下,才会造成意外,那愧疚的表情演得很入木三分,齐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