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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齐冉冉是最先起来的,等看清一家三口的睡姿后,她差点当场爆血管。
小包子抱着他的奥特曼,侧身挤在柜子边睡,最外面的贺钊,也是中规中矩地平躺着,只有她自己,两边明明给她让出超大的位置,她还挤着贺钊,然后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扒在贺钊身上。
有一瞬间,齐冉冉像被一道响雷劈中了,直接把她劈焦了,让她久久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她睡相一直很好啊,怎么换个地方,就变差了??还跟个考拉似的勾着贺钊,这也太刺激了吧!!
齐冉冉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不过趁着贺钊没醒,她还是抓紧时间把姿势挪一挪,等被他看见了,他肯定要嘲笑她一辈子的。
就在齐冉冉抬起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臂时,就听他用低哑的声音说:“终于舍得松手?我都被你麻了,你是不是得负责?”
他话音刚落,人也缓缓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齐冉冉恨不得在床上刨个洞钻进去。
早上男人们被派去后山砍竹子,女人相对轻松一点,找村里的老妇人学手艺,成品下午展出,谁拿第一谁有奖励。
齐冉冉抽到学织毛衣,这个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