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的质疑。
他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一发不可收拾。
“总裁，这玩笑一点不好笑。”戚沫冷冷的白他一眼，她都不知道他的笑点是建立在这样的恶趣味上。
每次都是在戏弄她的时候，她越糗，他就笑得越灿烂。
“我认真的。”他收敛了笑容，表情是严肃的。
戚沫拧着眉，鄙夷的斜睨他：“我知道，您是认真在开玩笑。”
“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你不想继续相亲，我抗拒家族联姻，你对我没兴趣，我对你不讨厌，这便勾成了完美的平衡点，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结婚人选。”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没办法说出来，但他深信，她心里清楚这一点。
“总裁，你还是去睡觉吧！熬了两个晚上，您的智商都有点脱线了。”戚沫的眉头都堆成了一座山，对于他的分析，她一概将之归类为他神智不清，胡言乱语。
“好吧！在我找到下一个合适的人选之前，你都可以来告诉我你肯定的答案。”欧尚卿挑了下眉，不再勉强她谈下去，起身，又伸了个懒腰后，才出了书房。
直到书房的门关上，戚沫才停下手中敲击键盘的手，若有所思的看向紧闭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