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床前坐下。
“还好吧?吓到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温柔了目光。
“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事。”摇头,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下,抹了把脸。
真是阴魂不散,连她的梦里都要来参她的婚姻一脚,她还真摆脱不了姓戚的了?
“要不要说说?”从床头柜了抽了张纸巾,细细的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柔声道:“听说做了噩梦说出来后,就没那么怕了。”
“真没事,不是什么很可怕的梦。你洗好了吗?你洗好了我去洗。”她说着从床上坐起,用袖子随意的擦了下额头,便下了床。
欧尚卿坐着没动,手里还捏着留有她汗迹的纸巾,目光紧随着她的背影往洗手间走去。
她很瘦,睡衣下的骨架看起来很单薄,能被风刮走的瘦弱感,尤为令人心生怜惜。
她的背很挺,用着一股子的倔强与傲气来伪装住旁人所难于探察到的缺乏安全感与自卑。
她的头发很长,黑黑直直的垂在背后,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盈起舞……
她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时,那一头的长发在背后舞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后,柔顺飘逸的缓缓停落在肩膀上、背上、胸前。
“你会求婚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