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不禁更用力挣扎了起来。
“别动!你要是真想跟我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那你继续动!”欧尚卿闷哼了,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自制力怎么突然这么不顶用了?
明明只是想要逗她一逗,达到目的就放了她,却一下子就像头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撒欢了蹄子的奔腾开了,形势有些不受控制了。
戚沫猛的就停下了挣扎,喘着粗气,虽然不敢动了,却也心有余悸的不敢放松警惕。
“戚沫,你知道为什么大坝的闸门要定时开放一下吗?”她的配合让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口气,趴在她耳边吹着气轻问道。
“怕水位过高来不及泄洪。”抿了下唇,他们现在这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姿势,谈这大坝的闸门为什么开放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忍得太久,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你确定你受得了吗?”他笑,颤动的肩膀和呵在她耳畔的热气,让戚沫一阵轻颤的瑟缩。
瞳孔放大了一圈,若不是光线太暗,他一定能看到她脸上像能滴出血来的羞窘。
她不擅长处理这种男女之间的话题,就连这么听着,也能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闸门的道理,你不是也懂得吗?”轻啃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