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荆从洲呢?
那个冷静沉稳的男孩,她还没见到,是否余哲昔的曝光,也是得到了荆从洲的许可的?他们是商量好要不顾一切的为这份“感情”豁出去了吗?
“他出差去了。”她没说欧尚卿若不是个理智的人,前晚就该过来找他喝茶了。
“难怪。”没了面膜的束缚,少年的笑容便灿烂了起来,不受约束的,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如三月暖阳。
“你也别存在着侥幸心理,欧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戚沫明显看出他松了口气的小心翼翼,还是硬下心肠打破了他心里的小庆幸。
“啧,戚姐,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了,乖乖的什么都没做了,你就不能饶了我吗?你要说的这些话,我这两天还听得少吗?前夜里,我一整个晚上没睡的被人揪着耳朵吵,你现在还不愿意放过我吗?”
余哲昔撇唇,苦恼的抱怨着,诉苦中又含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现在说你什么了?我只是提醒你准备好一套说辞应付欧总,你给我摸着良心说话。”戚沫放下咖啡,拿起手机,朝他晃了晃。
“戚姐,说真的,你还是摘下面具恢复正常吧!你今天这样对着我笑,这么温柔的看我,我心里发毛。”余哲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