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后来她找的那个男人,或许我们过得还不错的。她的工资不高,却也足够我们母女俩开销。
可是她终究是找了男人。也难怪,毕竟她还那么年轻,我也没奢望过她为我守一辈子,孤独终老。
那男人不是人,他离过三次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一个女朋友。她明知道自己当了别人的小三,却也不愿意放手,因为那男人家里有钱呀!”
戚沫说到这时,目光肉眼可见的阴冷了许多,捏着小碟子的手指关节泛白,语气中的嘲讽听得人只觉得难受。
戚卫国听着更难受,可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他经常到我们的出租房里过夜,明知道我们那个出租房只有一室一厅,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我睡着,根本不适合他来住。
可他还是三天两头跑来家里住,他一来,我就会被赶去睡客厅的沙发。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睡睡沙发对那个年龄的我来说,感觉还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可那男人不是人,他是头禽兽。有天晚上我醒来想上厕所,突然发现他蹲在沙发那一头,盯着我看,你知道他看的是哪里吧?”
戚沫将小碟子轻轻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微微向前倾的身子靠近了与他的距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