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气温也一下子猛降,创了近年新底。
乔阮把体温计从腋窝取出来,看到上面的水银刻度了,三十八点六。
难怪会觉得浑身无力,她冲了一包感冒冲剂喝了。
哪怕是发烧,她依旧阿按时准点去了学校。
语文老师让她把作业放下去,她放下笔,在班上走来走去。
手里的作业本越来越少,她看到那本崭新到几乎没怎么用过本子,上面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写着江演两个字。
她走过去,放在他桌上。
眼睛肿了,因为感冒,脸色也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看上去病怏怏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那种。
江演看了她一眼,任凭他的作业本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掉到地上。
乔阮离的远,没靠近他,所以本子只有一半在桌面,剩下的那一半逐渐往下滑,最后还是全部掉下去了。
张城专注的玩着游戏,听到动静,抽空往这边看了一眼:“书呆子怎么好像不怕你了。”
江演没理他,弯下腰把作业本捡起来。
乔阮一整节都晕乎乎的,她提不起劲来,像是被人揍过一样,全身都疼。
数学课,昨天上午的试卷,最后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