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想到了,在张玲玲来之前身上还没有什么味道,在她走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现在想来,那个味道似乎是这村中自家酿制土酒的味道,苏青云想通这一点,一切都明朗了。
前天她刚与哥哥揍了那李二福,以李二福牙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白白挨揍,今天早晨他就与那张玲玲商量好,往她家麦子里倒酒,下午趁家里没人,一把火直接将母亲这一年辛苦的劳动化为灰烬。
没有粮食的农民能干什么?没有粮食的一个母亲带着三个孩子能干什么?他这是要活活将他们一家四口饿死。
如果李悦竹没有穿越到这里,如果李悦竹没有购物系统,如果李悦竹没有在县城购买那套院子,那他们一家该如何生活?
她就说今日张玲玲为什么突然来她们家,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仇,她李悦竹记下了,新仇加旧恨,她都会统统找回来的。
李悦竹安抚了一下正在哭泣的母亲,老村长也走过来,敲着拐杖一直嘟囔着造孽呀造孽。
李悦竹倒不心疼这些粮食,只是心疼母亲和哥哥的功夫,劳心劳力种了半年的麦子被一把火烧尽了,让谁谁不心疼。
“娘,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