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的一件事,怎么交给了孩子,像她这么大的年龄,正是玩的时候,还真把人家悦竹当大孩子使唤了。”
“陈伯父说的哪儿的话,悦竹还巴不得过来帮忙呢,要不是得了陈夫人的帮忙,为了我那铺子还得另想他法呢。”
陈正勋听了之后点点头,这两日他还真的没有兴致。
“悦竹你别理我爹,他是在学院里受到了打击,今天一回来就是哭丧着一张脸。”
陈九瑛坐在李悦竹旁边,这些蔬菜她都在村里见过,不过有一些确实没有吃过,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味道。
李悦竹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陈伯父竟然是石鼓书院的教书先生,怪不得那么多人对他如此崇敬。
李悦竹自然也想到了陈伯父的身份,定然不会这么简单,否则那巡抚也不会如此畏惧了。
“伯父身为先生又为何在学院里受到打击?小九说的这话可真是有歧义呀。”
在李悦竹心中,上学的时候受到打击的应该是学生吧,老师哪里会受到打击呢?
“悦竹还真是有所不知了,”陈正勋深深叹了一口气,对李悦竹说:“失望,失望,简直是太失望了。”
陈正勋边说边摇头:“我没想到,我的得意门生竟然会做如此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