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将队伍整个排到了城门口,也算是一个奇观了。
萧瑾言家里一面镜子也没有,不知是特地收起来了,还是本就没有,李悦竹也不太在乎自己的脸现在恢复的怎样了,反正她又不是靠脸吃饭。
在谨言哥哥家里的这几日,她成日里不是看书就是练字,还真是不少忙活呢。
“终于又一张大字练完了!”
李悦竹使劲伸了一个懒腰,又嘟嘟囔囔的说:
“我又不去卖字画,又不是什么朝廷命官,把字认全了会写不就完了吗,何苦还要天天练字呀!在古代还真是苦命。”
李悦竹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肩膀,还真不知这古人是如何做到天天提着毛笔习字的。
“你刚刚在说什么?”
忽然有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李悦竹一个哆嗦,手中拿着的毛笔也砰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李悦竹慌乱的扭头一看,原来是谨言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谨言哥哥,你怎么来了?”
萧瑾言一挑眉:“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来?”
李悦竹被怼的无话可说,但愿刚刚她说的话没被这个精明的谨言哥哥听去吧。
“谨言哥哥,还有一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