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视线之后就已经昏迷了,李悦竹轻轻的为她擦干了嘴角的血迹,才眯着眼睛仔细考虑这件事。
站在一个小山头上,惨白的月光照在银制的面具上,竟然感到阴森恐怖,但那个人却有樱花般的粉嫩嘴唇。
“老大,这也太恶心了,这种爆男人的事,我以后可坚决不干了。”
那个男人随意从地下捡起一块布,使劲的擦着自己的手,仿佛上面有什么病毒一般。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却看着远走的马车不再言语。
“好不容易才抓到,老大,为何如此轻易的就放他们回去?”
身后那个男人看上去十分不甘,为了今天的行动,他们的兄弟也死了几人,没想到只是把那个男人太监了,又让几个人压着他干了一下午,就这些,还不够祭奠他们今天死去的兄弟们呢。
“谁说放他们回去,就是放了他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么早就杀了,岂不是很无趣?”
那个男人如鹰隼般的眼睛透过银色面具,就像有实质一般,扫向还站在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
那几个黑衣人显然知道自己冒犯了,全部低下头不再言语。
李悦竹现在心情极度不好,现在本就是多事之秋,又遇到这种事,谁也不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