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不是强权压下才摆平的,这几年虽然老实了,都知道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里外都是烂透了的。”
“所以就别拿这种家伙和林兴怀比了,最起码人家林大少爷没干这些缺德事。”
“这种事没干,那其它的事可一件也没落下,你爹不是刚得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成天稀罕的不得了,被他听了去,偷了过来拔毛吃了,当初我可听说你爹可是气出一场病来了。”
“嗨,都是以前的事了,可别提了,再提我爹还能再病一场。”
“嘿,你可别说,煮那鹦鹉的家伙可是偷的夫子千辛万苦寻来的景泰蓝。”
“你一说起这件事我就想笑,那夫子有多喜欢这景泰蓝,恨不得一天擦上八次,那次为了这件事还整个国子监里搜查,到现在他肯定也没想到那个烧的黑不溜秋的东西就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
几个人,嘻嘻笑笑又打闹到了一块,李悦竹也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林兴怀这死小子这么调皮,看来以后东西可要看紧了,可别被那家伙得了去。
“要我说呀,张德陷入这流言蜚语之中也未尝不是好事。”
“怎么说?”
“你想呀!这样他也不用装模作样往国子监跑了,也不用再去芙蓉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