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和活受罪,没死在战场上,而死在自己人手中,现在就是看谁比谁心狠的问题了。”
李悦竹听了叶松的话,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那若是将兵权交出去呢?”
叶松看着李悦竹沉默了一下:“那留给世子殿下的只有死。”
李悦竹听了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最是无情帝王家,看来不管是哪里的皇帝都是一个德性。
“皇帝是不可能任由一个除了用兵虎符可以控制士兵之外的另一个可以控制士兵的人存在的。”
李悦竹叹了一口气,想想也是的,萧谨言和皇帝陛下两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非皇帝陛下不要兵权,或者,萧谨言不要命了。
在回去的路上,李悦竹想了很多,怀里面揣着一只小号角,心里更是复杂了。
怪不得谨言哥哥平日里表现出的那般谨慎,看起来不是他想谨慎,而是环境逼得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再加上他病弱的身体,李悦竹实在想象不出,他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有那么一群人,是你了解的越透彻越心疼的,李悦竹都不敢多想,总觉得这个世界对他有那么一丝的亏欠。
慢慢悠悠的往回走,还没走到店门口,从远处就跑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