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除了白先生之外的另一个人。”
林兴怀倒真是没猜出来是这个答案:“切随便说一个人,这又有什么难的呢!”
“那你说说你的理由,”
李悦竹问。
林兴怀本来还想嘲笑一二,快看看却看见付春秋那仔细的样子闭上了嘴。
“其实也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相对而言而已。又说错误,他们两者皆有错,这也不单单是一方面的原因。”
“何解?”
“白先生固然已经知道了杜府来山上开宴会的原因,但他竟然与另一个人有旧,那么才开始就压根就不该提及。”
“第二,既然这位白先生知道他的同伴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不提早划清界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作为读书人的我们应该会知道的很清楚啊,而这个人竟然也不爱惜自己的羽毛,”
“而他在事后竟然还翻出旧账,指责别人没有给他好处,这是第三。”
“而身为文人,却注重那些身外之物,即便是以后他入了客卿也不会有太大作为的。”
“所以,一个既管不住嘴又认不清周围环境,做事还不决绝,贪图身外之物的人,即便他念的书再好,我也不敢录用他。”
因为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