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不只抹了什么药水,有些难受,又包了纱布,看起来并不娴熟,看来这小丫头是骗了他呀!
如果从小学医,这包扎之术也不至于这么拙劣。
“你是中原人!”
这是一个陈述句,李悦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看着一脸笃定的男人。
她是哪里出了漏子?
“你为何这么说?”
身后面的人都已经戒备起来,他们都知道保护圣女这项工作很难,毕竟他们的圣女太耀眼。
“凭感觉。”
“什么感觉?”
李悦竹自认为自己已经掩饰很明白了,却还是被这个男人一眼看透。
“要说什么感觉?那大概是新鲜草叶的感觉吧。”
李悦竹也不想听这个男人胡诌,既然已经钱货两清,她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收拾好了东西变回了他们的小小地盘。
外面果然下起了雪,雪花越下越大,毕竟是个破庙,他们也只能多盖一些东西保暖。
外面的风雪很大,而对面的那群糙汉子似乎过得真的很糙,他们只能靠身上的衣服保暖。
残存下来的火上还烧着热水,李悦竹让大梦给每人倒上一碗。
“这里面是什么呀?这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