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明月有关,李悦竹承认自己想家了。
今日这酒量倒是大,这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不知道醉。
自从李悦竹出去之后,达日勒,云峰和金陵平三个人也都相继而去,徒留萧谨言一人。
这三人,先不说达日勒,就单说金陵平和云峰两个人就从来不对盘,像这么平心静气的待在一个空间中还是头一次。
瞧这那已经醉醺醺的臭丫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丫头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个病秧子。
三人都躲在暗处,听着那丫头一首一首的诗,看来这次是真的伤透心了。
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晕晕乎乎的李悦竹本来想着再回去她在世子府的卧室,可转念一想,萧谨言都要娶娴雅了,她在去不好吧。
“你这丫头到底与他说没说清楚呀?”
云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刚刚要不是金陵平将他拉住,他早就来问问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云峰,李悦竹鼻子一酸,扑了上去。
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流下,她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窝在这里哭已经够丢人的了,她可不想在让其他人知道。
“你这丫头想哭就哭出来嘛,别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