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安出场了。”
大家都屏气凝神。
“我说赵敏,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呀?”
“都说了瞧我的,那把弓算是舅舅最喜爱的了,等会儿看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只见李悦安一身红色小袄,这袄子显然有些短小了,虽然这袄子看上去极新,但这衣袖小了一截,也不知李悦安到底是怎么想的,家里又不缺那两个钱,天天穿的这么寒酸,让不认识的人看到,还以为他穿别人剩下的衣服呢!
握着那把沉甸甸的弓,李悦安一脸严肃,瞧着眼前的靶子,稳了稳心神。
拉弓,瞄准,射箭。
“啪——”
忽然,弓弦崩断,极细的弦抽在李悦安脸上,鲜血立刻渗透而出,一下子流了下来。
“呀!李悦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故意损毁教头的爱宝,你可知罪?”
赵敏头一个跳出来:“教头,李悦安他射的箭还没有一米远,是不是也该抄抄《盐铁论》了?”
“是呀,是呀!教头您可要一视同仁,不要认为李悦安是您的爱徒就厚此薄彼了。”
“是我的错,我也不知为何,还未使劲,弦就崩断了。”
赵初阳抱着心中的弓,这是陪着他征战沙场最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