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器材,虽然他也很好奇那群人在这个地下宫殿中扮演的什么角色,但他也知道,他之所以有今天,全都靠李悦竹所赐予。
“行了,与其好奇他们这群人是什么人,倒不如去给那个小子喂药,我看着那小子也快醒了。”
李道长很是不耐烦:“那个小子呀,不用我们喂药,这两天就应该能醒。”
他不情不愿的拿着东西去了付春秋的屋子。
“罪臣斑鸠见过主人。”
在屋里,以斑鸠为首,数十人一同跪了下来。
“我还以为我一行你们就会来呢。”
李悦竹这时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仍旧披头散发,但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
“我怕,打扰到主人休息。”
李悦竹摇摇头:“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什么主人,我不是你们的主人,而是你们的老板,是负责给你们发工资的,而不是控制你们生命的。”
李悦竹这些话已经说过很多遍,斑鸠也听过很多次,但他仍旧抑制不住的叫主人。
李悦竹其实早就有所猜测,她现在既然在雅舍的地下宫殿,那就说明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她生病的事了。
而且,上面应该也不安全。
从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