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德当然知道萧谨言想的是什么:“陛下已经下旨,她必须和我成婚,不管她之前是否有婚约,亦或是她心里面有谁,这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李悦竹走上前:“张大人,你告诉我,如果我的感受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李悦竹眼神冰冷,张德……
“陛下下旨,你难道想抗旨不成?”
“就算是我抗旨,那又当如何?”李悦竹直视张德。
“我们以为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就算中间我做过一些错处,但我应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我就不明白你为何对我这么抵触。”
张德质问李悦竹,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该为他的坚持和努力为之动容了,偏偏就是这个女人。
“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看不到我的一点好?”
“张德,不要把自己立于这么崇高的位置。”萧谨言冷眼看着他:“你应该知道,这些年你虽然没有对不起她,但也没有做过对得起她的事!”
“这里没有你发言的权利!”张德激进癫狂。
“如果这里没有谨言哥哥说话的权利,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不得不说,张德张大人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