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等到他们两个人休息了之后,晚上倒也没有土匪头子来偷袭,大概是觉得这一对商船的人马太多,而且他们的身份似乎也有一点不简单,所以这群海盗们,涂粉们也不敢轻易的活动。
李悦竹今天仍旧起的很晚,他需要一个可以好好补眠的地方,昨天睡得就不错,因为下面铺了一层睡眠用的气垫,所以并不感觉地上超冷。
萧谨言:“起来了?”
萧谨言手里面拿了一个杯子,杯子上面还有一个牙刷,牙刷上面竟然还有刚刚挤好的牙膏。
萧谨言把手中的东西全部递到了李悦竹的身上。
李悦竹:“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两个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一个人负责准备牙膏牙刷,另一个人只是负责起来刷刷牙就好了。
萧谨言:“早晨睡不着,所以就起的早了一些。”
“那你起来都去干什么了?”
李悦竹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的说。
“我出去了一趟,看你那么喜欢吃昨天的兔子肉又给你抓来了两只。”
李悦竹看着远处那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现在变成了一具尸体,他有一些不忍,但是社会的上生存不就是这样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