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怒了:“妈的,你在办公室摆一墙手办就作风优良了?”
云岘听他俩吵架听得头大,一手一个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吵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姜迎娇嗔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李至诚贱兮兮地也学着她哼了一声。
云岘叹气着摇摇头,儿子女儿没一个省心。
过了会儿,云岘问李至诚:“你和周以说了吗?你要过去。”
李至诚摇头:“没说。”
“你不和她说一声?”
李至诚揪了下耳朵:“我不想表现得我很猴急。”
姜迎嗤笑一声:“你还不够猴急吗?”
被李至诚凶神恶煞地瞪了一眼,姜迎缩着脖子躲到云岘的座椅后,识时务地狗腿道:“我觉得老板说得对,不能表现得太着急。”
离山庄越来越近,最初的急躁过后,紧张感又突如其来。
李至诚深呼吸一口气,握着方向盘的掌心已经冒了汗。
“我和她现在这个关系,做什么好像都可以,好像又都不可以。”
他很少会求助别人,不屑也是不需要,所有问题的求解,都得自己想明白,自己做出选择和决定才算完成。
但李至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