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涂偏移，谁让这样的人进来。
余元元感觉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用做的工具人，短短几分钟她就看完了一场干脆利落的打脸。
这哪里是什么恶毒女配，简直是潇洒女主耿直打脸。
“怎么？没钱请化妆师？”
庄钧觉得卫轴轴仿佛能看穿自己想什么，本来他还说憋着的，毕竟也要在两位演员面前显示一下导演的气势。
卫轴轴这话好像一下按到了什么开关，庄钧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她，两行清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卫轴轴：……
余元元：……
庄钧哭着说：“哪里不用花钱哦，投资商就给那么点，哪里都要省着花。谁不想要一个好的化妆团队。当年景南皓那小子不也是将钱都花在了妆效打光和后期，才凭借着一部小网剧出名的。枉我还是他师兄，却一直混着小剧组，每天扣扣索索的省吃俭用，就为了成品不那么糟心呜呜呜……”
庄钧越说越难过，哭的抽抽噎噎的。
一开始带卫轴轴来的场务，一推开门就是庄钧在坐着的卫轴轴面前低头痛哭的神情。
场务：！
好家伙，不愧是凶名在外的卫轴轴，没想到刚来就把导演给搞哭了，看来刚才的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