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柳煦说:“床有点小,改天我换张大的。”
“没事儿,够了。”沈安行说,“宿舍的床比这小多了,不照样挤过来了。”
柳煦闻言一笑:“倒也是。”
沈安行偏头看了看他。
七年过去,柳煦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比起从前来,他的五官多了几分被岁月磨出的凌厉,这种凌厉感让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而从前沈安行总能从他眼里看到的光,竟也相对的消散了些许下去。
七年前的柳煦没有如今凌厉,可那时他虽然稚气,但却十分耀眼。沈安行每每看他时,都能看到他眼里的光。
对沈安行来说,柳煦眼睛里的光真的很亮很刺眼,亮的令他觉得它永远都不会熄灭下去。
可它如今却在渐渐散下去,柳煦眼里的光远不如从前。
沈安行明白这是为什么。
柳煦领着他到了床边,把眼镜放到了柜子上,然后就把卧室的台灯打开了。黏黏一下子窜到了床上去,然后就在枕头边上一窝,一副“这是老娘的地盘”的样子,还晃了两下尾巴。
柳煦习以为常,他走过去,把叠好的被子一翻,睡了下去。
柳煦没问沈安行睡外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