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是说,沈安行就越是心虚。
他是冰山地狱的守夜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身上自带寒流,走到哪儿凉到哪儿,说他是个行走的高功率冷气空调都没什么毛病。
参与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全是怎么突然变冷了的事情。
作为罪魁祸首的沈安行默默地转头把目光投向远方,把身上的衣服掖紧了些,想多少把自己身上的寒流捂点下去——虽然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屁用。
“应该没事。”柳煦小声对他说,“这肯定也会变成牛坑地狱的错。”
沈安行嗯了一声,又说:“我刚刚想到,杨花。”
“嗯?”
“万一有进过冰山地狱的人出现的话……”沈安行说,“咱会不会有点凉?……虽然现在就挺凉的了。”
柳煦:“……”
有道理。
“没关系,到时候再说。”柳煦抽着嘴角硬撑着说,“人要活在当下。”
沈安行:“……”
他们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就有参与者接二连三的来了。
后来来的这些参与者里,几乎每一个来时都眉头一皱,道:“怎么这儿这么凉?刚刚还挺暖和呢?”
“这马戏团里安了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