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安行看过去时,他又习惯性的朝沈安行一笑。
沈安行也朝他无奈一笑。
空气沉默了很久,然后,被邵舫打破了。
“干嘛啊,一个个苦大仇深愁眉苦脸的。”他笑着说,“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啊,你们又不是没看到,自打进来开始他俩就黏得跟连体婴儿似的,行哥……那守夜人手都没放开过他。”
“对啊对啊,不要不相信爱情嘛!”
一直蜷缩在笼子里不吭声的新人女生竟然也跟着探出了头来,抓着笼子门的铁栏杆说:“而且一开始,不是他掀着门帘给我们照明的吗?他要是想杀了我们的话,为什么那么做啊?直接把门帘放下就好了嘛……他不是也想闯关出去嘛!”
“世上哪儿有爱情。”有个参与者面色凝重的嘟囔了句,“哪儿有不杀人的守夜人,扯淡呢?”
“我也觉得。”那个老参与者也闭着眼附和道,“守夜人哪儿有好的。”
“话别这么说,我觉得还是有好的守夜人的。”邵舫说,“你们没人去过铁树地狱?那个守夜人一晚上只杀一个,看到我的时候还叫我快滚呢,挺好的。”
沈安行:“……”
柳煦:“……”
俩人齐刷刷的在心里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