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也挺结实,撑得住他们这两个男人。
但沈安行还是怕笼子塌了,连忙往前走了两步,又跳下了笼子。然后,他就回过头来,向柳煦扬起了双臂。
柳煦明白,就也跟着跳下了笼子去,一下子跳进了沈安行怀里。
沈安行把他接住了,然后放了下来。
接着,两个人就转过了头,看向了身后的这面墙。
“怎么样?”邵舫遥遥喊道,“有密道没有?”
“……”柳煦沉默了一下,说,“有倒是有吧……”
“?”邵舫莫名其妙,“怎么了?”
柳煦说:“被钉死了。”
确实是被钉死了。
他们面前的水泥墙的底部,有一块被钉的严严实实的木板。木板的边缘上钉了许多钉子,这些钉子钉的乱七八糟,但十分细密,一看就绝对出不去。
沈安行有些不信邪,就拉着柳煦走了上去,推了推那块木板。
木板岿然不动,看样子确实是被钉死了。
“果然如此。”邵舫丝毫不意外,道,“我就知道,她——”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咯咯”两声笑声从小丑的笼子里响了起来。
众人纷纷一怔,柳煦吓得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