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在这里出现,再加上最后这一天的这些仿佛遗书一般的内容……
很大可能是死了。
两人一边想着,一边齐齐的转过头去,看向了飞鹰。
飞鹰正在往一个柜子和墙面的缝隙里寻觅着什么。这两人一看过来,它就转过了头,又抬起头来,朝着他们小声的吠了一声,又摇了摇尾巴,抬起爪子来,抓了抓柜子后面贴着墙的缝隙里,似乎是想从里面抓出什么东西来。
柳煦见状,就走了过去,往柜子里看了看。
里面确实有个什么东西。
只不过光线太暗,柳煦看不清楚。
柳煦伸手把它掏了出来。
他把东西掏出来之后,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沈安行就问:“是什么?”
柳煦把东西拿了出来。
沈安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原来就在这个房间里的烛台拿过来了,往他那边一照,两人就把这玩意儿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又是一个玩具。
这是个黑色的兔子。兔子身上有些脏,想来应该掉在那里面有些日子了。
沈安行低了低头,又看向了先前飞鹰塞给他们的另一个玩具。
柳煦也抬头看了看他手里的玩偶,然后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