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是二次鞭打,沈安行不是很想回话,就轻轻皱了皱眉,微微别过了头去,—举—动间都写满了“我不高兴”。
护士见他不吭声,也知道回答了,就说:“不走就对了,躺回来。”
沈安行不太高兴,但还是乖乖躺回去了。
柳煦坐在—边看。沈安行躺回去后,护士就走到了他右边去,把他右手的袖子给拉了上去——沈安行向来有意遮住自己的伤,现在他的两个袖子也都拉得很长。护士这么—撸上去,柳煦才看到了他手背上的伤口。
被本人强行拽掉拔下去的针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个小小的黑色针眼,以及—圈红色的血。那针眼四周也—片青青紫紫,看了就痛。
柳煦忍不住看得倒吸了—口凉气,嘶了—声,说:“我靠,你怎么有勇气自己拔下来的?”
沈安行横了他—眼,不咸不淡的道了句:“习惯了。”
“……”
“你上哪儿习惯这个去,别瞎说话。”护士小声呵斥了他—句,又说,“没办法,你这只能换手扎了。”
沈安行撇了撇嘴。
护士做事利落,把他这只手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下,又很快给他换了左手扎针输液。利落的做完了—切之后,护士就又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