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上次对他说,自己睡觉的时候哪儿也别去,沈安行就真的哪儿都没去,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他。
“醒了?”沈安行半蹲在他旁边,问,“怎么一起来就笑,做梦了?”
“嗯。”柳煦轻轻应了一声,伸手撸起了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的猫,说,“是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的事。”
柳煦说这话时,沈安行就站了起来,坐到了他旁边去。然后,他再一听柳煦说这话,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柳煦昨天晚上才说过习惯了做噩梦。
沈安行心中猛的漏了一拍。
但好在,柳煦很快就把话说了下去:“梦到那天我在商场那边碰到你,你直接在我面前烧晕过去,我把你送去住院了的事。”
他这话一出,沈安行的心才往肚子里放了放。
该说不说,他觉得那天的事还算可以接受,至少比车祸好太多了。
沈安行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柳煦怀里的黏黏。
柳煦养猫两年多,撸猫技术无比纯熟,他撸着黏黏的下巴,黏黏也很配合的在他怀里仰着下巴任由他撸,舒服得直呼噜。
……很微妙的,沈安行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点不太舒服起来。
他眼角微抽。
柳煦却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