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闷声应了句:“我戒酒了。”
“?”柳婉一愣,“戒了?真的假的?”
“真的。”柳煦道,“前两天就都给班上同事了,我冰箱里现在一瓶没有。”
“我靠?这么突然?”柳婉觉得新奇,忍不住凑近了他几分,稀奇道,“奇了怪了,谁说你你都不改,我都跟妈商量说上山请大仙让沈安行给你托梦了。怎么的,他真给你托梦了?这么自觉?”
柳煦:“……”
沈安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柳婉还真说对了。
不得不说,他们老柳家的直觉还是可以的。
柳煦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把这件事儿一笔带过:“怎么可能,最近喝得不太舒服,就顺便戒了,我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
他真的很会撒谎。说这话时脸色无波无澜,神色自然,一点破绽看不出来。
沈安行的眼神莫名暗了几分下去。
柳婉也点了点头:“是不能这么喝下去。”
这话说完,她就拎起了放到脚边去的另一个帆布包,说:“喏,我把充电器还有电热的热水袋都给你带来了。那个包里还有烧的热水,你趁热喝点,我下午还得去工作室一趟,有个甲方突然要把单子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