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附近守了—会儿而已。”
……结果就真的把柳煦守来了。
柳煦一时无言。
“总而言之,听你这么说,这些人就是已经三番五次好几回了。”沈安行说,“下周开始我就早点起,跟你—起走吧。你家在哪?”
柳煦:“……?”
柳煦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眨了眨眼后,他才说:“在……在风象街那边,月清公寓……不是,你要来接我上学??”
“……怕他们再来,我想守着你而已,再说也就是也就是多走两段路而已。”沈安行又不太自然的眼神闪躲了起来,别着头说,“反正也就一起上个学而已,你有问题?”
“……没有。”柳煦有点想笑,忍不住说,“你发没发现,你害羞起来真的总在说“而已”,这—句话里三个。”
沈安行:“……闭嘴。”
柳煦强忍住了,使劲地抿着嘴,看起来非常努力。
沈安行抽了抽嘴角,满脸不爽,死死的瞪着他,看起来像是很想给他—巴掌。
沈安行太凶,柳煦只好努力的抿嘴憋笑,可沈安行越是这么看他,他就越想笑。
两人就这样一个努力憋笑—个使劲瞪着地互相僵持了很久。
柳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