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的,没再说什么。见柳煦也不再提绕远路的事情了,他就一头钻回了车里,又带着柳煦上了路。
很快,出租车就开到了家里。
柳煦把所有大包小包都拎了起来。他本想扶着沈安行下车,可沈安行怕他被当成扶着空气回家的精神病,非坚持着要自己走。
柳煦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回家的这一路上,沈安行的脚步都飘飘忽忽的。柳煦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得紧。
等回到了家,沈安行就倒到了沙发上。
黏黏一见到柳煦回来,立刻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很不满意地朝着柳煦叫了起来——昨晚柳煦才出了事住院,家里的抽油烟机还很不科学地掉了下来,残骸还没收拾,作为一家之“主”,它当然意见很大。
柳煦无奈,把东西都放下来之后,就把黏黏抱了起来。
黏黏在他怀里仍旧很不满意地叫着,像在骂人。
“知道了知道了。”柳煦哄小孩似的道,“错了错了,我不该去住院的。”
黏黏仍旧很不满意,接着喵喵叫。
柳煦叹了口气,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沈安行。
他走了过去,就见到沈安行面朝下面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