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宁佛’脱不了关系。”
陈黎野也接下了话茬,说:“她还说了‘一个不行就送两个,两个不行就送三个’,现在这里还一个孩子都没有,怕是全村的孩子都被送过去了——送给那位佛祖大人。”
这两人总结的事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柳煦没多意外。
他挎着沈安行一只胳膊,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五十六,约等于四点。
“还有两个半小时天黑。”柳煦说,“怎么办,要去寺庙看看吗?”
“看看呗。”谢未弦满不在乎地扬了扬头,道,“我得拿铁树去拜拜这位‘洪宁佛’。”
说走就走。
一行人往村外走去,新人跟在他们后面,一点儿打算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真面目,但又很和谐地没有揭穿。
谢未弦只随口问了句:“你要跟着我们啊?”
“是啊。”新人说,“反正没人跟我组队,不行吗?”
“行啊,反正我们队里也有一半非人。”谢未弦随口应了声,又问,“那你叫什么?”
新人回答:“倪宁。”
谢未弦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哦。”
简简单单两声招呼打过之后,众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