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同意,柳煦就高兴了,他咧嘴一笑,高高兴兴地对沈安行道:“那就说定了啊。等放完假回学校,咱俩就去找班主任——噢,对了,还有件事。”
一听他还有件事,沈安行就又抬起了头来:“?”
“你得答应我。以后,你如果受了伤,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柳煦对他说:“我会担心你,所以你不能骗我瞒我。”
——我会担心你的,你不能骗我瞒我。
柳煦那时候年轻,还没有被生离死别折磨过,说这话时眼睛里神采奕奕,没什么笑意,但眼睛里全是关怀和看不惯他一个人挨疼忍痛的嗔怪。
很奇怪的,沈安行记不太清那时候周围是什么样子。他只记得那时窗外冬风凛冽,屋内的少年意气风发,是他这一生的光。
明明柳煦那时什么都没做,可偏偏沈安行却觉得他那时最是意气风发,是他记忆里最亮的时候。
眼睛里都亮晶晶的。
所以理所当然地,沈安行那时也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下来。
但他受伤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尽管很对不起柳煦,沈安行其实也不是每一次受伤都和他说的。
只不过后来越来越亲近,沈安行也就习惯于什么事都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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