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将近。
柳煦跑到小区门口,在路边焦急地等了一会儿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打开车门上车,张嘴就朝司机报了沈安行他们家的地址:“去朝阳小区!”
司机看他急成这样,愣了一下,应了两声之后,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柳煦一路上都在打电话,可沈安行的手机依旧无人接听。
司机倒也挺给力,只用了十分钟就把柳煦送到了沈安行家小区门口。
朝阳小区是个将近二十年的老小区了,砖瓦老旧,被岁月蒙上一层黄灰,小区大门口旁边还写着朝阳两个字,可它看起来真是一点儿也不朝阳,倒像是将迎夜色的夕阳。
柳煦是第一次来这儿。
他站在门口,被黄昏的风当头一吹,十分上头的感情下去了一些之后,才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仔细一想,沈安行只告诉过他自己家在朝阳小区,可是具体是在哪儿,柳煦却完全没听他说过。
柳煦抽了抽嘴角,又低了低头,看了下手机。
他已经给沈安行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了,没一个接通的。
柳煦有点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他转过头,看向小区门口的门卫室。
说起来……阮风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