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柳煦:“……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
韩骨埃说罢,就转头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路,说:“那走吧,走这边。”
韩骨埃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自顾自地就转身走了,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白色身影——他似乎对白色情有独钟,不仅脑袋是银白的,就连身上的羽绒服、腿上的裤子、脚上的运动鞋也清一色的全是白色。
柳煦抬了抬头,沈安行低了低头。
两人四目相对,很默契地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对这位韩骨埃的怀疑和不信任。
韩骨埃倒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也不跟这两个人多说话,就自顾自地自己走在前面。
柳煦和沈安行跟在后面,和他离了七八米远。
这个地狱里的这条林间小路很窄,有风从后面吹过来,传到人耳朵里时,又是似哭声一般的渗人风声。
柳煦紧紧盯着走在最前面的白色身影,抿了抿嘴,思索了一会儿后,才小声对说:“他百分百有所图谋。”
沈安行也有这种感觉:“确实。”
柳煦说:“但是我又感觉他好像并不打算干坏事。”
——柳煦是真的这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