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李气得脸色红得像要爆炸,但他是个文人,也不会骂人。
他使劲挣了好几下,却愣是挣不开沈迅的手。
沈安行在一旁看得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知道自己的葬礼没好事,却怎么都没想到沈迅真的能把他的葬礼搞成这副德行。
他气得咬牙切齿,牙根都被自己咬得生疼。
突然间,被贺高寒护在身后的柳煦突然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四周的人都看了过去。
柳煦又跪了一上午,腿还是很麻,和昨天半夜一样,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没跪回去。
贺高寒吓得连忙伸手,但柳煦只踉跄了一下,没跌回去。
他站了起来,看向沈迅,眼神阴暗无光,盛满了恨。
沈迅看着他,冷笑一声。
“干嘛?”他说,“你那什么眼神啊?难不成我——”
“我不是变态。”
柳煦说:“你是。”
沈迅哈哈笑了起来,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反驳时,柳煦就又说:“他每天晚上在家觉都睡不好,因为你每天半夜酗酒回来以后就要把他从卧室里拽出来揍。”
“你每天骂他废物骂他没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