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柳煦妈就转过头,叹了口气,打量了下柳煦,说:“你感觉怎么样?”
柳煦说:“还行。”
护士扎完针以后,就把棉签按在了他伤口上。
柳煦接过棉签,按住伤口,又沉默了下来。
柳煦一直低垂着眼帘,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他妈沉默着看着他。
就这样相对无言了片刻后,她轻轻对他说:“儿子,人家说葬礼上,过世的人会回来看的。”
柳煦:“……”
“他看到你这样,该怎么想?”
柳煦垂了垂眸。
“你得让他放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他身边去,接着说:“你这么作践自己,他看了难受,你自己也难受,是不是?”
“也不止他一个,大家都担心你,你把自己作践得活活晕过去,那除了那些人渣混账,剩下的人不都是会替你难受心疼你的?我知道你喜欢他,现在这样你也难受,但也不能这样啊。”
“你姨去世的时候,妈也很难过。但是你姥姥和我说,人死了就是死了,没办法的。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能为死人做的,只有活着。”
“让他们看到我们活得很好,让他们放心,这就是我们能做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