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假惺惺。”
季家的事很复杂,季风也不知从何劝起,干巴巴道:“小景,过去五六年了,你何必咄咄相逼,伯父今年的身体很差,你多陪陪他。”
季景某种聚集的冷意散了些,道:“如果你是做说客的,那我们没得聊。”
季风了解堂弟的倔脾气,见他要恼了,索性不再劝:“好,我闭嘴。”
季景道:“问你件事儿呗。”
“还挺客气,问吧,我不收费。”
“我那个婚约是怎么回事?”
婚约?
季风恍然大悟:“你和苏瑶的婚约?”
“难不成,我爸还给我许了两份婚约?”
季景的心情差到极点,话语间枪药感觉十足。
“婚约是这样的。”季风开始缓缓讲述。
“当年,我们的爷爷和苏家爷爷是战友,一起在南方当兵,在执行任务时,苏爷爷救了爷爷,因此还残了一条腿。因此两人成了生死之交。后来转业,两个人一起回了B市,便定下了婚约。但因为父辈生的都是儿子,婚约便暂时搁浅,顺挪到了咱们这一代。”
季景悠悠道:“你也是苏家的孙子,履行婚约的为什么不是你?”
季风摊摊手:“谁让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