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衡郎不喜旁人服侍,那便只叫乐师过来,菁菁为你献支舞罢。”
五楼最靠里的一间上房,西平王薛远清正借酒浇愁,左右倌娘侍奉,不时为他擦着眼泪。
“仁弟啊,老哥哥就这一个儿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元襄坐在稍远的位置,芙蕖轩的头牌如嫣正恭顺地为他端酒。眼瞧薛远清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连喝酒的心情都没了。
“好了,我会让宫里的太医过去替世子诊治的,莫要过于惊惶,失了身份。不过事出有因,仁兄还是要好生教导世子。”他放下酒盏,言辞刚劲:“色令智昏,对男人来说,不该有的心动就是死罪。”
薛远清自知教子无方,当下无话可说。
几巡酒下去,宁斌在外叩门。
元襄推开怀中不停磨蹭的女人,起身走到廊子外,听宁斌回禀的同时眼神无意瞥到对面的厢房,只见檀色的棂窗敞开一条缝隙,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里面婀娜起舞。
不多时,宁斌低声问:“爷,咱们怎么办?”
“待会再说。”
元襄无意谈事,伸手拨开他,顺着回廊走到那扇棂窗附近,定睛朝里面窥去。
陈设雍容的室内,元衡端正而坐,而顾菁菁一曲胡舞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