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垂带褪,水到渠成。
二人很快进入一墙之隔的小殿,元襄只觉胃气翻涌,恶心的待不下去了。
他没想到病恹恹的侄儿竟会变得如此大胆,光天化日扔下臣子不顾,偷偷与尚未出阁的贵女在此厮混。
果然,男人精气上来都是一样的。
自小园出来,元襄没有兴致再回正殿,出宫门的时候恰巧遇到安国公世子张牟。
张牟甚是敬仰当朝摄政王,抓住机会拍起马屁,满脸都是谄媚的笑:“王爷日理万机,竟有兴致参加春宴,臣能与您同席真是荣幸备至。”
不料他来的不是时候,正巧撞在元襄气头上。
“本王尚未娶妻,为何不能参加春宴?你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本王老吗?”元襄俊眉紧锁,一股火让他有些失控,拳头使劲锤在张牟的肩胛骨上,怒叱道:“滚!”
摄政王一向矜高自持,此举让张牟倍感意外,只觉肩胛要碎掉似的,疼的他呲牙咧嘴。他当即垂首呵腰,不敢再吭声,脑仁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才,他有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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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凉殿内,顾盈坐在矮几前拿着香帕擦手,心道这宫中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帕子上都有一种奇异的沁香,粘在手上经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