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狠了,她抬头有点恼怒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三十岁左右,是男人的黄金年龄,他身高腿长,一身熨烫笔挺的手工西服穿得一丝不苟,没有戴领带,衬衫领口解了一颗扣子,本来应该是让人放松的感觉,可何白莲看着他,无端觉得这是个十分严苛的人。
可能是因为他面容实在是过于冷峻的缘故。
外面服务员劝着叫骂的女人开始走远,何白莲松口气,想想刚才是自己太过鲁莽,面前的男人一看又是惹不起的,何白莲能屈能伸,揉着腰小声道歉:“对不起啊,刚才撞到您了,您没事吧?”
陆皓拧着眉,也没接话,只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拂了拂胸前被何白莲挨过的地方。
抬手间,袖口处是色泽沉重,价格不菲的金属袖扣,虽然没有说一句话,矜傲和不耐已经尽数写在了他脸上。
一点没有给何白莲留面子。
这种意外在陆皓人生中很少,应该说几乎没有,想扑他的女人的虽然多,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手段近他的身。
她们都知道这是陆先生。
或许刚才她不是故意的,陆皓想,她如果认识他,给她几个胆子她应该也不敢。
可她后来打量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