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何白莲听他说了,心里稍微放轻松了点,她主要是担心她妈,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金珠又哭得厉害。
秦曜万一真出了什么事,金珠这样,也不仅仅是愧疚的问题了。
总之,秦曜千万别有事。
等何白莲到病房的时候,刚要进去,却被陆皓拉住了。
何白莲透过半开的房门往里面一看,只见秦曜正躺在病床上,人却已经清醒过来,金珠正拉着他的手呜呜直哭。
秦曜头上和身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想来是被砸的。
他脸色苍白,低垂着眼看着握着自己手痛哭的女人,便是在何白莲这个角度,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温柔。
金珠哭起来,跟何白莲很像,呜呜呜地,全然没有一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偏生眼眶跟个泉涌似的,泪水不断。
“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秦曜柔声安慰金珠。
金珠应该是惊惧加后怕,哭得不能自己,闻言又忍不住回他,“你这叫好好的?头都被砸成那样了……还有手……呜呜……”
秦曜的手臂被砸骨折了,金珠边哭边数落着:“你怎么那么傻,不知道自己跑……”
秦曜那时离门近,他是可以跑出去的,但他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