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凯森甚至想不出继续拒绝的借口。
有什么好担忧的?不管对方对他有什么图谋,他都无力反抗,更何况他眼下状况再差也不可能比在戏剧院的时候更糟糕了。凯森想通后,将自己的右手伸出去。
先左手吧,你可以用右手吃些东西。青年拿出了一瓶至于药剂,可能会疼,你忍耐下。
药剂的刺痛与皮肉被刺穿相比不值一提。凯森望向那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肉汤,用右手端起,狼吞虎咽地灌进自己的喉咙里。
他真的饿太久了,以至于在吃到肉的时候,头脑里竟然都产生了不真实感。
是啊,确实是太不真实了。当被关进鸟笼抬上马车的时候,他心里是做好再次搏命的准备的。
结果眼睛一睁开,他没有受到任何的为难,这位拍下他的年轻贵族不仅给他准备了吃的喝的,还亲自帮他包扎
凯森的眼神不由自主往左飘,戴着面具的青年微垂着头,正捏着绷带两头在他的指节处打结。
那双手的动作熟练灵巧,却长得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没有受苦的痕迹,更没有狰狞的疤痕,细腻紧致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完美的光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