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西丰姐姐那吗?欧尼斯眨了眨眼。
当然,我会去和母亲说的。提西丰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不似在军部冷漠坚毅的模样。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和欧尼斯记忆里的印象愈发重合,两人间的隔阂彻底消失,仿佛回到了那段渐渐褪色的时光里。
希恩跟随玛尔斯回到寝宫,从两人见面到此时此刻他们还没有进行任何的言语交流。
玛尔斯默不作声地伏案处理公务,希恩端着银色的托盘,将每日必不可少地下午茶轻放在对方的左手边。
我想您应该休息一会儿了。希恩无声地站在玛尔斯的身后。
撤掉吧,我不打算吃这些。玛尔斯的声音没有起伏。
是希恩没说什么,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好,又送出了房间。
当他再次推开门的时候,书桌旁已经没有了人。玛尔斯正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看动作似乎是在自己倒酒。
您是要在白天喝酒吗?希恩轻声问。
我不能喝吗?玛尔斯端着玻璃酒杯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希恩走了过去,想将桌上的那瓶酒放好,手腕却被玛尔斯摁住。
别碰它。我等会儿还要喝。
您打算喝多少?希恩收回手。